完|新婚夜,瘫痪总裁发现冲喜新娘是暗恋多年的她
庄宁站在原地,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慢慢蹲下身,把脸埋进被褥里。
庄宁站在原地,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慢慢蹲下身,把脸埋进被褥里。
笔尖在离婚协议书上划过最后一道痕迹,我看着“江哲”两个字,签得决绝。
那一刻,她不知道,我卖的不是尊严,是她男人的软肋和公司的命门。
我站在镜子前,最后一次检查自己的外表。皮肤模拟器运行正常,面部表情控制系统校准完毕,体温维持在36.5摄氏度。第七代仿真人形机器人Model-X7,代号"程默",即将开始第79次求职面试。
人这辈子能蠢成我这样的,估计不多。爱一个人爱到把命都搭进去,最后换来的却是他和他心尖上的人,踩着我的尸骨开香槟庆祝。
万穗将签好自己名字的离婚协议平整地放在客厅那张冰冷的玻璃茶几上,仿佛放下的是她过去两年全部的人生重量。这套位于市中心的顶级公寓,宽敞、奢华,却从未有过一丝烟火气,更像是一个精致的牢笼。而她,就是那个被遗忘在牢笼深处的囚徒。
画室里的尘埃在晨光中静静漂浮,程默已经在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阁楼里度过了三千多个日夜。他的手指关节因常年握笔而微微变形,颜料渗透进掌纹,成为身体的一部分。十年间,这座城市的高楼如春笋般拔地而起,而他的画作却始终无人问津,堆叠在墙角,像一座无人问津的孤岛。
张经理是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他把我那份回购协议当成垃圾一样丢在桌上,头也不抬。
程默的心跳加快了,他小心地取出袋子里面是一本皮革封面的实验室笔记、几封泛黄的信件,以及一个微缩胶卷,笔记扉页上写着:“基因表达于意识觉醒关联性研究,林志远主持,1985-1988。”
“滋啦——”刺耳的电流声划破了会场的寂静,新任CEO陆嘉豪手中的无线麦克风发出一声尖啸。他皱着眉,将麦克风从嘴边拿开,满脸不耐地扫视着台下数百名员工。
我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心跳如擂鼓。 得手了吗?算是吧。 至少我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新上任的技术主管陆飞扬,一个三十出头、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海归精英,正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仿佛在审判一个无足轻重的囚犯。